一个庄稼汉子怀里抱着的小女孩直接吓哭了,指着李大富,“好丑,有鬼!”
李霸天听着李大富又唤他李多余,激动得连断腿也顾不上来,他神情癫狂,仇恨地望着李大富,“别叫我李多余,都是你,喊我李多余,爹娘才认为我是多余的,你个丑陋的侏儒地鼠,生个儿子,却是个不能传宗接代只爱男人的假儿子,报应,都是报应,你不知道吧?你儿子在学堂里做了那些腌臜事,早被人废了,不过前面用不了,后面却好用得很,以后可以给他找个强壮的男人嫁出去。”
李大富想来是才知道这件事,他惊恐地望向儿子李万贯,却发现李万贯目光闪躲,不敢看他。
罗裳惊得目瞪口呆,果然离奇故事都来自于民间,现实只会比故事更劲爆,心中八卦之魂熊熊燃烧,罗裳眼神晶亮,在三人中间来回扫视,她听明白了,这李家三人,当真是极品,一个是穷凶极恶的土匪,一个是假清高的伪君子,一个内心阴毒的假老实人,真是蛇鼠一窝,难怪桃花村如此不平静。
忽地一双冰凉修长的手捂住了罗裳的耳朵,岚舟不知何时站到了罗裳的背后,风吹起幕篱,扫过罗裳的脸颊,岚舟在罗裳耳边悄声道:“不许听!”
带着些微寒意的呼吸声激得罗裳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她缩了缩脖子,覆在岚舟的手背上,将岚舟的手拉下来,圈在她脖子上,转过头,眨着湿软的眼,歪着头,嗔道:“我偏要听。”
岚舟被罗裳突如其来的娇嗔弄得一愣,女人脖子上的皮肤温暖又细腻,岚舟受不住,抽回手,期间擦过罗裳娇嫩的肌肤,肤如凝脂,嫩得好似春日里新做的豆腐。
岚舟幕篱下的脸微红,他埋着头,应了一声,只是垂下的指尖轻轻摩挲着,仿佛在回味方才的温软。
村民没有注意二人的小动作,他们都在对李万贯指指点点,此事实在惊爆了村民的眼球,他们讨论在李万贯种种异常,纷纷露出嫌恶的神色,有些人甚至倒退了好几步,仿佛李万贯是什么脏东西。
李万贯被人如此清侮,满脸羞愤,尖声尖气朝李霸天嘶吼,“我杀了你!”